Town

一字字地活下去

温柔的假面

现在再来看 我想温柔的确是最没用的东西

而我那些想把宝藏小心收藏的私恋 也被斑驳破碎的如同梦中惊醒一般


江河梦里人:

*占tag抱歉




其实现在再说这件事,像是在坐过山车的一个月后,一个人才反应过来当时之眩晕、颠簸,但是我毕竟坐过过山车,即使感觉有夸大,但相信我,我说的没有任何虚假之处。




id为“粉胡子”的虫铁圈太太,从她开号开始,她抄了,或者可以说是借鉴了我的很多虫铁文,还有我的其他东西。




其实这件事发生在五月中,也就是四个月以前。我当时曾未指名道姓地点过她。她于当天晚上向我道歉。(点这个可看)






这是当天的截图。我想,在我未指名道姓,也没有打任何tag,她也没关注我的情况下,她能快速地反应过来,在发文不到几小时后向我道歉,应该能说明她的的确确,是抄袭(或者说是借鉴)了我吧。




我很难告诉你我当时的感觉……事实上发出去的瞬间,我并不感到解气,我感到愧疚,惶恐,做错了事,就如同一个小孩将石头扔向了另一个小孩,我知道我为什么向他扔石头,但也隐隐约约地觉得这样是不好的,他是我的同类,我们曾经坐在一起。但是我仍然这样做了(正如同斯穆罗夫将石头扔向了河对面)。




在她向我道歉后,这件事似乎就到此结束,我扔完了石头,低着头回家,而她则在河对面,走向小巷,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毫无意义。




但是我为什么要在今天提起?在她已经离开了圈子时?事实上,一是因为她在那之后还是有意无意地借鉴我的文,二是我之前很久没上lof,前几天才从好朋友那里得知才知道了虫铁圈发生的那件事——粉胡子说有人抄袭了她的文。我点进去了她的主页,看到她的声明和愤怒,她发了那个人和她的私信。




我看完了。她在生气,为自己的东西被抄袭而生气,为对方的轻描淡写而生气。每一个人都在下面安慰她,说“原创艰难”“您的文风独一无二”“凭什么抄袭者还可以继续开开心心的?”。我看着那些话,觉得像幻觉。




下面所有安慰她的话,我觉得每一句都像是石头,它从河对面扔回了我身上。




然后我才意识到一件事。




“为什么你仍然开开心心的,而我在那之后背负了沉重和痛苦,并且无法告诉任何人?”




我本可以生气,说出我想说的,就像她一样。我本没有必要为我扔的石头而愧疚。在她说“我并非有意模仿,但确实受太太的文影响深刻“的时候我本就可以。我需要的仅仅只是一句没有辩解的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再犯了。”但是我没有说出口。而当她仍然继续她以前的做法,就像没有事发生拿走我的一些东西时(也许比以前做的少一点)我无法再发声,因为我已经扔过石头了,我不能再扔第二次,我的愧疚让我放下石头,直到她现在离开。




我现在说出我当时想说的话:我相信我对你影响深刻,也相信你曾经喜欢过我,因为我喜爱的作家对我影响也如此之深(我曾经仿大卫米切尔写文,热爱茨威格)。但是这不是你可以直接照搬我意象和一些东西的理由,你可以创造,你可以模仿,你可以自己再建一座花园,但是你没有,你站在我站的地方,我的身后,直接拿走我的元素和意象,就像那个人对你一样。你坚持认为太阳只有从这里才能升起。即使是在那次提醒后也是如此——我后来曾翻过一次你的文,我以为你将找到不同的ghost,但你没有。你仍然在重复,重复那一次朝阳,并且试图将朝阳装扮的更为华丽。当然那已经和我无关了——我走开了,那朝阳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。




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,可是隐隐约约地又有关系,因为我们曾经站在同一处。你抄了我的东西,她抄了你的东西。你感到愤怒,而我曾经感到愤怒,当我看到你的解释时我的愤怒又重新烧了起来,我想起了曾经的事情,过山车的晕眩久违地来到我身边。你现在有多愤怒,多无力,我曾经就有多愤怒,而我现在也就有多无力。




我现在发了这个,我仍然觉得愧疚,不安,我仍然感觉我做错了事,不是个好人,而你已经删除了所有文章,我无法取证,现在我更像无理取闹。我该将我自己埋进河水中——就像你当初告诉我你哭到2点钟,对我感到抱歉时。为了以免被说蹭热度,也为了深埋我自己,今年内我将不会再写任何虫铁相关。




但是,我想,我还是明白了一件事。




千真万确,温柔,是最没有用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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